和程子同分别后，她回到了符媛儿的公寓。

“听说符经理正在争取办校资格，是准备在这块地上盖居民小区吗？”

“爷爷对我也有恩情，”他接着说，“我能够进到A市的经商圈，都靠爷爷。”

“林总，”程奕鸣忽然出声，“今天难得你过来，不如我们来商量一下合作的细节？”

符媛儿微愣。

朱莉看了一眼程木樱，她不认识程木樱，但严妍交代过她，最好单独将录音笔交给符媛儿。

“……”一时间，七嘴八舌的问题将她围绕。

符妈妈莞尔，“你去忙吧，我搞不定的话，会在手机上预约钟点工。”

“哎哟喂！”子吟还没怎么着，这个女人先叫开了，“有路不走，堵在门口干嘛！”

程奕鸣耸肩：“虽然他将项目给了我，但我只会跟他以合作的方式，当然，实际操控权在我手里。到时候他非但不能主控，还要不断往里投钱……”

然而，她的眼波却没什么温度。

她准备去搭出租车了。

以前，她也没给他这样的机会表现。

“字面意思。”

严妍鄙视的看他一眼，“这里距离地面不到六米。”

兴许是习惯使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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